芙依fui

過激潔癖人兼冷cp建設人

*aph同人文(妖精組/英諾)

*有可能ooc

*海盜paro

  

(很早之前就想看這種設定了

(這邊事情忙完了可以放鬆產糧了()

(雖然這是之前寫的w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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銀白的刀刃在敲擊聲中染上了血紅,此時浪花拍打著船隻,搖晃加上迎面而來的痛楚讓他不禁扶著船桅跪下

  

"怎麼樣…知道我們的實力差距了嗎?"

  

居高臨下的看著敗在自己手上的對手,而跪伏在甲板上的對方自灰紫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不屑,但亞瑟並沒有因此停下手,反而用刀鋒頂著對方的下巴,侮辱的意味更加長遠

  

"……"

  

下一秒,盧卡斯握緊了手中的彎刀,然後藉著起身的力量向對方揮去,然而被傷痕拖累的動作立馬被看穿,在幾陣金屬敲擊聲後,扭轉不了的劣勢使得他再次倒地,甚至身軀被對方刻意施力的踩在腳底,脖頸也被對方的刀抵住

  

"…嘖,真沒意思,來人把他綁起來!"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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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光線照射、充斥霉味的艙室,每當亞瑟打開這裡的門時,即使第一反應是想要趕緊離開,但很快的,想看到囚徒在裡頭露出痛哭面貌的征服感也讓他興奮起來。只可惜這次的客人並不怎麼配合,倒不是動作上面,而是表情的部分

  

對方在看見裡頭的狀況後,完全沒有任何厭惡的情感流露出來,只是一臉平靜地凝視著裡頭,直到開始拉扯著他身上的繩子時,他這才出了一點表情

  

"…不滿被綁起來,是嗎?只可惜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啊"

  

沒有多加理會對方的話,盧卡斯還是以銳利的眼神瞪著他。自從他上海來爭鬥之後,現在在他眼前的人,是佔領了這一大片海域的海賊首領,即使自己的實力也差不上哪裡去,奈何經驗比起來卻是輸了一大截,今天倒是運氣不太好,在回航的路上恰巧碰上了他們的船隊,別說自己的手下們,他連自己都顧不好了,理所當然的完敗

  

像是在驅趕著牲畜一般,被限制的行動由繩子拉扯著,直到麻繩被緊緊地綁在柱子上頭,對方這才放手並一臉鄙視的看著他,似乎是盤算著要用什麼手段來好好「對待」一番

  

"…我記得你們船隊最近在這個海域蠻張狂的啊!只可惜,這裡,不,這個世界的海,都 是 我 的 "

狂妄的話語一下,帶起的氣勢彷彿洶湧的海浪一般襲來,但絲毫沒有影響到對方

  

"……我們只不過是求生存罷了,我沒什麼關係,但,你不准對我的船員做出什麼來"

  

即使是由下往上的視角,盧卡斯的語氣仍沒有半點畏懼,倒是還滲了一些高傲。見對方並沒有被挫掉銳氣的亞瑟彷彿被挑釁到一般,開始不悅了起來

  

"…哼,看你這個傢伙真是越看越不爽啊!……你的船員,我會讓他們平安上岸的,但是代價就是"

  

一邊說著一邊扯住對方的領子,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,過於緊繃的布料拉扯讓盧卡斯有些喘不過氣來並想要掙脫,然而翠綠雙眸中露出的癲狂注視著,然後緩緩吐出了後面的話

  

  

"你的生命"

  

  

好不容易放開了手,亞瑟並沒有多管對方是否還有氣息,只是轉過身等待著對方的回應。在平復呼吸後,盧卡斯先是以充滿怒氣的眼神瞪著對方,然後再稍加思考後才說出口

  

"…與其顧自己而拋棄他們,我寧願直接被你一刀殺死"

"哈…哈哈哈,真是有義氣的回答呢!今天傍晚,我們會靠岸,到時候我會讓你親眼目睹他們下船的"

  

輕蔑的笑著,然後插著腰轉過身來,但幾秒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,稍微頜首思考過後,嘴角則又揚起了玩味的笑容,並且再次的把視線移到盧卡斯身上

  

"但是你忽略了一點呢"

"…什麼?……你還有其他要求"

"不…只是,我要的「你的生命」,可不一定是讓你直接死掉哦,想想看吧!"

  

還未等到回應,亞瑟便關上木門離開了

  

漆黑,由木板搭建的艙房在牆壁上,因年久失修而裂開的幾個小縫成為了房裡唯幾的光源,海風帶來的搖晃以及身上尚未被包紮的傷口無不讓他感到不適。雖然自己身上是有小刀,只要能夠想辦法弄下來的話自己就能夠逃脫了,但這又如何?要是被他們發現自己逃離的話,那些船員們肯定也會被處理掉的

  

當初只不過是為了讓生活好起來才決定出海的,說實在他們平時也很少有動刀的機會,以海上貿易賺到的錢還比搶劫來得多的多。而現在自己說不定會死在這裡,早知道當初就好好地在海邊捕魚,諸如此類的抱怨就在盧卡斯內心裡不斷重複

  

"…嗚……"

  

是右半邊的腹部傳來的疼痛

  

剛剛一開始登上船艙後,沒有多餘思考的時間就跟他開始對打,第一下,自己先出手砍向對方的腰腹,然而卻被預料到了,他不但在一瞬間用彎刀反擊回來,甚至迅速的往我的側腹毫不猶豫的砍去,雖然沒有傷到太裡面,但鮮明的血痕早已留下

分心了一下查看傷勢後,馬上的第二波攻擊襲來,還沒反應過來的我用刀阻擋著這一下攻擊,然後趁機的抽出刀刃,接著用力地想要打下對方的武器,結果反而給了他機會,一個轉身,幾乎要刺進我胸口的刀尖讓我措手不及的倒下,還好勉強用手臂擋下了

  

  

  

低下頭觀察了刀傷,還是有些微的血自裡頭流出,為了節省自己的體力,我認命的闔上眼,在海浪聲中昏沉睡去

  

黃昏時,我從迷濛中被人搖醒

  

---


已經準備要靠岸的船速度逐漸減慢,亞瑟把船艙的門開了個縫,好讓裡頭的人能親眼見證他真的有把人放走

  

至於停在這個島有什麼意義又是為了什麼?被對方這樣問的亞瑟起初還是對於這樣的語氣有些不滿,但倒也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據實的回答了

  

來這裡是為了補充物資的,他們這團將這座島改建成了提供資源的基地。而這一座島,是他出生的島嶼,然而曾經的一場瘟疫將一切奪去,沒有依靠的他投身於跟他一起長大的海,跟幾個夥伴一起

  

"…不過…大多已經掛了,或是沒有決心,沒膽量的傢伙"

  

笑聲中帶了點苦悶


"沒想到你居然會誠實說出來"

"…我也沒料到,哼…大概是,我們是同類人吧?"


"……你就這樣擅自論定?"

"難道不是?誰知道呢…"

  

一個、一個的,曾是隸屬於他的船員正從船上走下去,即使能夠看到有一些人仍是不死心的,希望能夠讓對方把他們一直以來忠心遵從的船長放回來,但是

  

"…沒辦法啊"

"你剛剛,說了什麼?"

  

對於這個問題,盧卡斯只是搖搖頭罷了

  

最後一個人也下船了,而船上的其他人在把島上的一些資源搬上船艙後,他們便收起船錨揚起帆,繼續向著無盡無邊的海平線開去,黃橙的夕陽在海面的照映下,一絲孤寂感油然而生

  

原本打算就這麼離開的亞瑟瞥見了對方這一個眼神,要踏出第一步的腳收了回去,明明知道對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在他腳底下的階下囚而已,為何又會萌生一股憐憫之心?在心中的自問自答沒有回應,只好遵照著內心的直覺

  

"你,受傷了吧,來包紮一下"

"……?…"

"聽不懂嗎?"

 

尚未得到回應,亞瑟便自顧自的走出艙室,進了房間拿來幾卷繃帶後很快又走來,對於亞瑟這番突然的舉動,盧卡斯只是有著防備,雖然剛剛的談話似乎打破了兩人間的冷空氣,但說到底,他們還是敵人

  

在看見對方回來後,亞瑟先是蹲下身來並且靠近著他,接著二話不說的幫忙鬆綁,明顯地,盧卡斯不解的看著對方,疑惑的神情彷彿是在問為什麼要幫他解開繩子

  

"……不要問這麼多,畢竟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上,怎麼可能讓你輕易的死掉"

  

得到的是這樣的答案

  

麻繩被棄置在一旁,而後亞瑟把對方身上的衣服褪下一件後就遭到了盧卡斯的阻止

  

"…我自己來"

  

語畢,纖細的手先是將領結拆下,然後將衣服上頭的扣子打開,裡頭的襯衣也往上撩,直到看見了在肌膚上淌著的血紅。話說為什麼自己得做這種事,把繃帶隨便丟給他不就好了,現在這種情況

  

很奇怪啊

  

見狀的亞瑟拉開了繃帶並開始在對方腰上纏繞,繞了幾圈後便結束了包紮,其他的地方也接二連三的處理恰當了。此時海風通過木門吹拂而來,開著的門讓盧卡斯清楚的看見,遠處的月光照射在海面上,反映出粼粼的淡藍光線,是寧靜安息的氛圍,感受到這股視線的亞瑟也轉過頭看著

  

兩人都沒有任何談話,只是一昧的望著海面

  

"……起來吧"

  

許久,回過神的亞瑟站起身,然後以說不上是命令還是請求的語氣說著,而盧卡斯即使還沒放下戒心,但還是稍微扶著柱子起身,在把地上的外衣跟海盜帽拿起後便跟上對方的腳步


走出門後,雖然因為夜晚而沒什麼人站在甲板上,但在路途中還是有著一些零星的人在輪流看守著,經過樓梯往下走到一個不算太窄的長廊後,有一個船員在看到亞瑟後停下腳步,並有些畏懼的行禮,面對這樣的反應亞瑟只是招招手示意讓他離去,幾秒後卻又把他叫回來

  

"叫廚房去弄點吃的過來,兩人份"


毫無猶豫的說道,聽到這裡的船員這才注意到默默站在一旁的盧卡斯,即使他馬上注意到這是今天才剛打下的船隊首領,並且對於亞瑟的話充滿疑問,但不敢違抗命令的他也只是遵照命令的前往廚房去了

  

"…兩人份?"

  

在旁聽見亞瑟的這句話後,盧卡斯以不確定的語氣嘀咕著,當然還是被對方完全聽在耳裡

  

"難道你不需要吃飯?"


 總之是被這樣說了

  

---

  

被對方以命令的語氣,盧卡斯有些不情願的的坐到床上,畢竟一直被這樣的口氣指揮著,又該怎麼有好臉色,不過他還是環顧了一下房間四處,沒有過多的擺飾,一張床,書桌椅還有衣櫃跟書櫃基本上就是這個房間的全貌,硬要說的話,擺在牆角一頭的像是水晶球的東西可能也算吧?

  

倒是亞瑟一臉像是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的樣子,自顧自的打開衣櫃並開始更衣了起來。紅色的外衣隨意的脫下並好好的掛在裡頭,頭上的帽子也是整齊的放著,接著是摘下眼罩,直到那時盧卡斯才發現那個只不過是個裝飾,對方的另一隻眼好得很。這時亞瑟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沾染到一絲血腥的上衣,沒有考慮太多的脫了下來

  

在海上長久奮鬥下來所鍛鍊出的肌肉線條能夠被一覽無遺的看見,雖然算不上強壯,但精實的體格還是讓盧卡斯有些讚嘆著,也稍稍能夠對自己的戰敗感到信服些了,有點看入迷的他發呆著,絲毫沒注意到亞瑟早就換上新的衣服並走到了他的身旁

 

"…這個給你,換上去"

  

一件單薄的襯衫被丟到他身上,於是盧卡斯也很快的開始動作,但在穿到一半時,亞瑟一直緊盯著他看的眼神讓他停下了動作

  

"我說,為什麼要一直看我?"

"……沒什麼,只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"

  

有點飄移的眼神刻意的看向一旁,尚未明白對方話語意思的盧卡斯只是開口接續著問,自從被包紮過後,對方的態度明顯有了轉變,總被蒙在鼓裡的感受可不是什麼好滋味,他想要知道真實的原因

  

"什麼意思?"

"呵…只是覺得沒有輕易結束掉你是個正確的決定"

  

"…總覺得你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,從我們交談開始"

"……反正你不要誤會太多,只是你還有利用價值罷了"

  

直接說出自己的疑問卻沒得到正面的回應,見亞瑟沒有再說什麼,盧卡斯只好繼續把釦子扣上,然而手腕卻突然被抓住了,當他下意識想把對方的手甩開時,視線剛好對上了亞瑟眼裡,充斥佔有慾的綠


"你要?…"

"你覺得呢?"

  

"……當然是開玩笑的,我可還沒到這麼下流啊"

  

乾笑幾聲後,亞瑟鬆開手並且有些嘲笑的看著對方,而盧卡斯雖然心裡起初被驚嚇到,但是卻說不上有討厭的感覺,怎麼說,當下只能聽見心臟增快的跳動吧,總之不是什麼舒服的感受。頭腦清楚的知道,是對方擊敗了他並恣意妄為的「奪取」自己的命,可是為什麼,除了與同伴分別的孤獨感外,自己說不上是恨著他?或是說,再聽到那一聲苦笑後,產生的憐憫蓋過了恨?還是是其他的…無法言語的……他也不清楚

  

總之只是對方惡趣味的玩笑罷了

可是剛剛對方那個眼神,不像是謊言的樣子…

  

(剛剛的衝動是?…)

  

轉過身後,亞瑟以不可置信的心情看向自己的手,他其實已經感受到了,在當時瞥見對方那一絲寂寞的目光後,一切開始往從未設想的地步前進。嘴上總說著是因為自己手上掌握著對方是生是死的權力,所以想要好好地玩弄他,這樣的想法在當初也不是沒想過,只是…現在好像不是這樣了

  

是嗎,因為被背叛過太多次,所以其實很孤獨啊

然後就輕易的被一樣的他吸引住

  

尋求著認同,而在不注意間溢出的情感…

  

  

此時亞瑟看向對方,而盧卡斯也用充滿未知情感的眼神對上

  

  

隨時會爆發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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